看着萤幕上的来电人称,我速度接了电话。「喂?是闵弦吗?」对面那头淡淡地嗯了一声。虽然只是一个简短的音节,可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嗓音,突然就感到特别开心,我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。「真的是你!?」才刚想起他这就给我打了电话,也太神奇了吧!而他彷彿是听到我兴奋的语气有些意外,顿了顿,疲惫的语气貌似放松了些,「??嗯,听司末説昨天你好像有事想找我?」想起昨天我还因为文少勋和我说的那些话烦恼着,本想打电话找闵弦参谋参谋意见,可却是司末接的。可他应该很忙吧?现在和他说这些会不会打扰到他??我会不会有些太幼稚了?「其实??也没什么啦。」语气低了下来。「就是??」在脑袋里思考着该不该和他説脑袋里的疑问,耳边却传来轻轻的笑声,「所以??」「是想我了?」听到他的话瞬间烧红了脸,我有些急了,「我我我才没有好吗!?」彷彿看见了此刻我慌乱的模样,又笑了笑,过了几秒后又回復淡定,「你说吧,怎么了?」「现在不忙,你不会打扰到我的。」一愣,这男人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呢?被看穿的感觉好讨厌喔,可是因为是他,又感觉心里甜甜的。情不自禁地微微一笑,可听到他如此耐心地问我怎么了,我又想起了文少勋那天晚上和我说的话??心情好似又变得低落了下来,我突然有些语塞。「怎么不说话了?」听到闵弦的话,犹豫片刻后轻轻地叹口气,还是把心里的疑问提了出来,「你说??」「凉安的意外会不会真的与我有关?」似乎是对我突然的疑问有些讶异,他顿了顿,「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?」「因为我们的血型同样都是那么特殊??」「她不仅跟我同一个城市,还刚好签了器官捐赠自愿书。」「还在我最需要移植心脏的时候,发生了那样的车祸??」「太多巧合了,不是吗?」耐心地听我说完,闵弦淡淡开口:「所以你认为这一切??都是人为造成的,是吗?」有些迟疑,「我、我不知道??」「但心里总有挥之不去的疑惑,无法安心。」闵弦听到我这番凝重的话,语气带着笑意,「??别想了,这些事我会帮你查的。」「查?你怎么查?」「不告诉你。」想继续开口问他,闵弦却突然又开口了:「别担心,就别胡思乱想了,在日本好好照顾自己。」说完又沉默了下来,过了好几秒,才又听到他的嗓音,「??还有事,先掛了。」嗯了一声,「知道了,你去吧。」放下结束通话的手机,我看着萤幕轻呼了一口气,眉目上的复杂终于才缓和了些。但愿??我的疑惑是多馀的吧?「在想什么?」程海夏坐在我的对面温柔地朝我问道,又伸手替我擦了擦唇上刚喝完卡布奇诺残留的白色泡沫。被他突然又亲暱的举动吓了一跳,我一直用手撑着头静静思考这几天发生的事,差点还忘了程海夏还坐在我对面呢。上午和黎安娜又去酒店外的街道间晃,黎安娜这丫头又昏昏欲睡跑回了房,而程海夏下午又来到酒店来找我了,说是要带我去吃蛋糕。此刻和他两个人坐在咖啡厅里,因为他方才的动作回过了神,虽然有些讶异但还是努力装作若无其事,「没有啊,突然想到一些事情,走神了。」「不过海夏??你不忙吗?怎么那么常来找我啊?昨天也来了??」他笑了笑,几乎是立刻回答了我的问题:「不忙。」「我本来就是因为你才来日本的。」「而且我不这时候找你要什么时候?」
「在回国后?去你的公司?在闵弦面前?」听到他的话,我急地摆摆手,「没有没有,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,我只是怕你忙嘛。」他来公司找我??这俩人要是又撞上,倒霉的还不是我吗!?程海夏微微一笑,「这样的确挺好的??」「我们以前也没有像这样在国外一起放松过呢。」他微微低着头喝了口美式,接着又用手撑着下巴抬眼看着我。我见他这个模样,思绪又想起了那晚他在夜店对桥本宗作立下的承诺。「海夏??其实我一直搞不懂,你为什么会答应桥本宗作那个比赛??」「他那么骄傲,身手一定不凡,想必就只是想玩弄我们,你要是因为这样受伤了,怎么办??」听到我担心的口吻,他微微顿了顿,接着轻松一笑。「你果然又忘了??」「啊?」我一脸懵。「你小时候有一阵子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迷上了格斗电影,之后就吵着伯母找个教你自由搏击的私人教练。」我讶异地微微张口,竟然还有这种事的吗!?对我诧异的神色不感意外,程海夏勾着唇角又叹了口气,「可你才学了几天就觉得无聊了,所以总是缠着我要陪你练习??」「可后来我自己意外地觉得挺有趣,于是也学了一段时间,现在那些常用的招式我都还记得清楚呢。」听到他的话一片惊讶,「所、所以你还懂那什么??a的?」「差不多吧,只是规则不太一样,但性质是相同的。」目瞪口呆,「天啊??我都忘了,真没想到你还会这个??」「没什么,算是一个日常嗜好吧,只不过好处是也能当防身用。」说完,他笑笑地又喝了口咖啡。「可是就算这样,你还是得小心啊,那个桥本宗作??像闵淮一说的,虽然他年纪小,可是经验还是有的,我怕??」「别担心了,他估计也挺后悔那时说了大话,连续和两个人比综合格斗赛,先不论技术的高低,以体力这方面来看,我们的赢面还是很大的,而且说不定桥本宗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