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便轻轻沉下,小心翼翼吞吐丈夫的分身。
赵野分身埋在怀里人儿狭径之中,受里头水润嫩肉包夹磨擦,分身冠首最是酥爽。他一面享受这舒泰畅快,一面盯着原婉然挪不开眼。
他的小妻子俏脸粉粉绯绯,半是春情半是羞,一脸认真地上下挪动。她的动作十二万分温柔,显然听进他折断命根子的玩笑,在努力让他快乐的同时,心心念念别伤了他。
这可人儿是他的女人,他的妻子。
婉婉。他低哑唤道。
嗯?原婉然一顿,慌忙问:弄疼你了吗?
妳真好。赵野笑道,没等他的小妻子反应过来便振腰疾刺。
呀啊啊啊相公原婉然娇呼。男身冲击之下,她雪白的乳球晃荡,娇躯弹上弹下,秀发乱抖。
很快她声音里的讶异便叫欢喜取代。鹤交颈交合,男子阳物入得更深,赵野顶到她花心,有些酸疼的同时又非常舒畅,并且女子蕊珠贴合男子鼠蹊部磨擦,又是一重快意。当欢合加快,她花径与蕊珠两处欢愉高涨,在赵野一次次挺进中饱满扩散周身。
啊啊啊原婉然动情叫喊,呻吟自樱唇绵媚流泄,小脸如痴如醉。那春色盎然的情状落在男人眼底,推波助澜欲念暴涨。
赵野索要越趋剧烈,迅猛戳刺怀里妻子,震得伊人呻吟细碎。
啊啊相公相公原婉然挨一下冲击,快感浪涛便高涨一波,她身子乏力,伏回赵野肩上抱紧人半叫半哭。
赵野与她颈子相交头贴头,肌肤温热相亲,脑海剎那浮现诗句:此生莫遣轻离别,交颈成双到白头。
他情潮难抑,大开大合持续向上顶撞,直至他的小妻子花径急剧收缩,以彷佛要夹断他的势道重重绞紧。
分身包夹在湿软紧缩的狭径里,赵野舒服得低吼一声,他抱住人倒向炕上,用尽意志力抽出男根,热烫的白浊溅射原婉然小腹。
原婉然沉在极乐之境使不上力叫不出声,只是失神喘气。赵野伏在她身上守着,欣赏她面泛桃花,酥胸起伏细汗闪动。
好容易原婉然回神,他亲了亲她的额头,拿汤布粗略清理她脚根的湿泞,便抱起人往后院汤泉浴池净身。
汤泉水滑暖热舒筋活血,原婉然依在赵野怀里泡在汤池里,身子清爽,连续云雨的疲乏亦消除了好些。她心情松快,不由轻轻哼歌。
手内无针难引线,河内无水怎么行船,恨老天怎不与人行方便,好叫我,坐不安来长思念,我那心里有你,不好明言,我问你,你可情愿不情愿,若情愿,你我二人结心愿。
赵野抵着她脑侧听着,忽然开口:婉婉,将来
嗯?他的小妻子往他颈窝蹭了蹭,小鸟依人,让人心软到化去。
唯因如此,赵野静默了,把她搂得更紧。
没什么。他说。
以后两人用饭午睡,一觉将醒,小容子又来叫门。小女娃在赵家成了常客,赵野一开门,便迈开小短腿轻车熟路溜进屋。
婶婶,婶婶。小容子一路喊,循屋里回应找上原婉然所住的东间。
原婉然已然理好衣容坐在炕上,初醒神情十分娇慵,明眸汪然生媚。
小容子愣住,不住打量,原婉然讪讪笑道:怎么啦,小容子。
婶,妳气色好好,红红的。小容子露出领悟表情,原婉然莫名一颗心提了起来,但听小容子续道:婶,妳擦的什么胭脂?
胭脂吗?原婉然愕然,随即庆幸天光不亮,让小容子误会她的气色来自胭脂。
小容子爬上炕在原婉然对过一屁股坐下,是啊,婶婶妳用哪家的货?
赵野尾随小容子进房,坐在原婉然身侧,谁家的货都不是,是我做的。
原婉然耳根乍红,连忙要岔开话锋,小容子抢先开口。
真的?赵叔,你怎么做的,我娘用的兰香斋胭脂比不上你做的好呢。
原婉然悄悄用手肘戳赵野一下,暗示他正经说话。
赵野恍若未觉,徐徐说:妳取两枚生鸡子,打开壳顶盖,去掉卵白,调匀卵黄。再把朱砂、明矾和麝香研成细粉,连同卵黄一块儿倒进鸡子壳内搅拌百余下。完了拿空壳盖在鸡子顶端开窍的破孔封好,拿丝线绑牢,放进绢囊。
小容子等了一会儿,赵野迟迟未补充下文,便问道:就这样?
赵野道:其他属于妳赵叔独门秘方。
小容子手按桌面直起身,赵叔你说嘛,咱俩做胭脂卖,赚大钱买糖吃。
赵野笑道:都说了独门秘方,法不传六耳。转向原婉然,问道:娘子,咱们得保守秘密,是不?
他语气平常,俊美的面目看似表情规矩,眼睛却野性洋溢,一望可知这人指的秘密绝非胭脂作法。
原婉然赶紧把赵野往炕外推,相公,昨儿买的绿豆糕小容子爱吃,劳你取来,顺道沏壶茶。
赵野转身耳语:小没良心的,用不着我就过河拆桥。说用不着我时,精准找到原婉然腰窝所在捺了一下,便下炕取茶点。
小容子在旁不觉赵野有异,原婉然倒脸红得古怪,小圆脸因此一脸狐疑。
原婉然干咳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