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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(1 / 2)

“我来看看张博士。”攸关又开始装局促,手指头纠在一起,“所长,博士醒了吗?”

“没有。”张海山打量着他。

知道老变态在看自己的额头,攸关轻轻“嘶”了一声,病恹恹的捂着额头。

“怎么?”张海山笑容不变,“你不相信我?”

攸关摇头:“没有没有。”

张海山笑容加深,走到攸关面前手指触上他的伤,语气怜悯:“这是怎么弄的,你现在可是我们研究所的重要保护对象,就算余纵走了,也还有许多其他变异体在等着你。”

攸关心里有无数隻草泥马,“……”

张海山畅快一笑,“哈哈哈哈哈,逗逗你罢了,你可是我儿子看中的人,我不会动你。”

他吩咐下属去给攸关取来活血化瘀的药,想起他刚当过承受体,又命人送来了消炎药。

攸关捧着药期期艾艾道:“所长,我能留下来等博士醒来吗?”

后背一直在冒冷汗,攸关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怪异。试问,天底下有哪个当爹的会像张海山这样,儿子在里面生死未知,自己在外面神经病的哈哈大笑?

张海山隔着玻璃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人,“那就辛苦你了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

看了不该看的

病房里开着加湿器, 各种仪器运转着。

张卯躺在病床上,苍白得像个纸人。

攸关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,盯着不断跳动的心电曲线, 苦恼为什么还没有变成直线。

有医生进来检查病人情况,他翻了翻张卯的眼皮,双侧瞳孔对光反应迟钝。

“你是他亲人?”医生收起手电,探究的看着陌生青年,他记得张所长只有一个儿子, 两人相依为命。

据说张卯调派到夜枭基地的日子,老所长一直孤零零一个人, 儿子不在家, 也总是为他留一盏灯。

是个顶好的父亲。

“我是博士的下属。”攸关从沙发上起身,担忧地问,“医生, 博士他什么时候能醒?”

“不好说, 溺水造成的脑损伤昏迷情况很复杂,可能今晚, 可能明天,可能再也醒不过来。”医生说完觉得奇怪,质问道, “怎么, 派你来照顾病人之前他们没告诉你?”

当然没有, 我是厚脸皮求着来当护工的。

“没有。”攸关眼睛里全是期盼,“希望博士能早点醒, 研究所不能没有他。”

门外的守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, 心说所长找派来的小护工还挺靠谱。彼时张海山正赶往研究所b区查看其他实验体的繁衍情况。

他们把能收集到的少量黏液, 妥善保管在冷藏箱里, 冒着寒气的玻璃柜上映出老人枯瘦的脸。张海山一一视察,等不急从下属手里拿到报告,他亲自上阵用仪器观察了它们的活跃度。

结果大失所望。

“我们需要胚胎,你们懂我的意思吗?”张海山平静的脸骤然乌云密布。

下面的人纷纷抹冷汗,“明白。”

张卯隻醉心于研究,偶尔的阴晴不定在可接受范围内。可是张海山不同,他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个人心惊肉跳,无形的铡刀就悬在他们头顶。

张海山满意他们的回答,脸色瞬间好转,“带我去看看实验体的状况。”

结束繁衍后的实验体情绪暴躁嗜血,暂时没有将他们送回各自区域。研究员带着张海山去了繁衍区,实验体被关在玻璃囚笼中,每一个身上都带着血。

荣一金低着头,呼吸剧烈,他的胳膊在厮杀中被对方咬伤,血流不止,愈合缓慢。

张海山站在玻璃墙外,眯了眯眼,“我记得他。”

自愿加入且身体素质极好的实验体不多,他对荣一金的印象极深。想起什么,他笑了下,语气温和拨开小窗口问:“小荣,最近见过你妹妹吗?”

荣一金起身衝过来,狠狠撞在玻璃上,像头髮怒的狮子那样吭哧吭哧的喘。

张海山:“别紧张,我只是好奇问一问罢了。我记得上次小姑娘来看到你的样子后被吓哭了,真是太不懂事了,你明明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。”

荣一金的拳头不断砸在玻璃上,骂道:“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老阴逼,想挑拨离间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。”

“我看你是找死。”张海山身处高位,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忤逆了,一口气没提上来,嗓子泛起强力的痒意。

他的咳嗽和平常人不同,佝偻着身子,一隻手用力捂着胸口,脖子上的血管也跟着突起来。旁边的人急忙递上手帕。

很快,帕子染上一团污血。

荣一金嘴巴总爱犯贱,“老不死的,都咳成这样怎么还不死。”

张海山的咳嗽不断,愈演愈烈,他眼尾的光淬了毒,在不间断地咳嗽中下了命令,“把他送去c区,之前那些失败品不是还没来得及销毁?正好给他们送点吃的。”

因为沈岚风出人意料的表现,张海山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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