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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(1 / 2)

电水壶闪着“高温”的警示灯,项明章瞥见,立刻出声阻止:“楚识琛!”

可惜来不及了,滚烫的白水碰到嘴唇,剧痛无比,楚识琛凄惨地闷哼了一声,“咣当”将水杯丢进了池子。

项明章大步衝过去,十足的教训口气:“你在干什么?”

楚识琛痛得张着嘴巴支吾。

项明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,在池边帮楚识琛衝洗。

一瓶水用完,楚识琛好些了,他一米八的个子伏在池边颇觉狼狈,便直起身,忽然,项明章端起他的下巴。

楚识琛条件反射地抿嘴,痛得鼻梁轻皱。

“张开,我看看。”

项明章仔细端详,楚识琛的唇瓣生得精致,平时颜色略浅,配上白皙的面孔干干净净,现在又红又肿,烫破了一层皮。

“很疼?”

楚识琛的下半张脸被衝洗得冰冰凉,而抵在腮边的指腹温暖到灼人,他抬起眼睛,感觉和项明章的距离太近了。

身后是大理石台沿,无路可退,他隻好偏头躲开,说:“没事。”

指尖蓦然落空,项明章收回手,拿起茶包丢进自己的杯子,扔在一旁的手机亮着屏幕,标题赫然四个大字:男同必看。

项明章问:“你就是看这玩意儿,把嘴烫了?”

楚识琛第一次这么惊慌,他一把抓起手机,嘴又疼,伶俐口齿仿佛得了急性结巴症:“不是,它、它自己。”

项明章格局很大地说:“你怎么玩手机是你的自由,不用跟我解释。”

可楚识琛想辩解:“不是,我……”

项明章难得抓住楚识琛拙舌的时候,又说:“项樾的园区这么大,不止一个部门有同性恋,男女都有,不是什么稀罕事。”

楚识琛瞠目:“你怎么会知道?”

项明章回答:“有些人也没瞒着掖着,不管同性恋还是异性恋,公司内恋爱自由,但禁止乱搞。”

楚识琛心头巨震,怀疑项明章在耍他,这种特殊的感情宣之于口已是大不韪,自由恋爱确定不是痴人说梦?

无论如何,他难以公开谈论,说:“这几天积攒了很多事没办,我先回秘书室了。”

人去匆匆,项明章低头泡茶,他対败家富二代的圈子关心不多,但楚识琛过去太高调,取向的传闻在熟人间并不是秘密。

可刚才楚识琛回避的反应不像装的。

而且一个饱经风月场的gay,用得着上网查询同性恋?

人失忆了,天生的、本能的渴望也感知不到吗?

又或者,楚识琛真的脱胎换骨,浪子回头?

项明章脑中闪过楚识琛的百般模样,端庄的,出众的,游刃有余的,连强硬和猜忌的时候都缱绻着书卷气。

他无可奈何地意识到,这个“纨绔子弟”在他的心里已经印象颠覆。

秘书室里,楚识琛借工作获取平静,幸好项明章没再吩咐什么,下班时他松了口气。

说来也怪,听同事谈论那些过火的话题,他会愕然,而听项明章讲,他没来由地多了一分紧张。

晚上回到家,别墅里静悄悄的,楚识绘拒绝了跟李桁去旅行,拉上楚太太和唐姨秀姐露营去了。

楚识琛嘴巴痛,省掉晚饭,窝在床上看书,书中写的是近代浙东贸易发展史,他看来看去,满纸忽然变成了“男同”二字。

吓坏人了!

第二天上午,趁四朵金花不在,楚识琛请雷律师和助手来家里见面。

他之前委托雷律师调查“张凯”,成果不算明朗。

富二代举办派対不会亲力亲为,一般找一家专业的团队操办,由团队筛选派対需要的全部工作人员,包括服务生、私厨、清洁工等。

这个团队就像甲方和乙方之间的中介,它熟悉大量零散的乙方资源,合作灵活,但没有太大的权力去约束。

说白了,这是一种短暂的、临时的雇佣关系。

因此,中介也好,其他服务生也罢,対“张凯”的底细不十分清楚,查来查去没别的线索,大概率是一个假名字和假身份。

还有那个冒名顶替的“张彻”,楚识琛愈发觉得这两个姓张的存在关系。

雷律师说:“要不要再查一查乐队,不过听说他们解散了。”

楚识琛猜想,参加派対的模特、网红和摇滚乐队,应该属于真正的“楚识琛”的社交圈子。

雷律师和助手离开后,楚识琛上二楼,走到一直没住人的卧房门外。

来到楚家的第一天,他草草参观了一次,拧开门,房中一切摆设不变,墙上巨大的摇滚青年画像依旧夺人眼球。

真正的“楚识琛”喜欢摇滚音乐,当日的乐队很可能是他自己邀请的,如果有联系记录,也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
但手机号码和所有帐户都换掉了,楚太太希望儿子斩断过去,一定不愿意告知,没准儿还会平添疑心。

楚识琛不由得想到了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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