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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赌局(3 / 10)

御书房养心殿吗?一环也是四环内是吧?文字游戏就这么好玩?

他换了个问法:“二环外四环内八十平左右的中档小区居民房大概多少钱?”又补充,“别太夸张了,我自己也可以上网查。”

“三千万吧,南河岸的院子大概都是这个价。”

“什么中档小区四十万一平,”安陶匪夷所思地问,“你是在欺负我读书少吗。”

李今呈就笑,他习惯性想揉安陶的头发,却又把手放下,“嗯,所以以后好好读书。”

安陶目光落在他手上,挑眉,“我会的。”

他拿着笔在指尖转了一圈,借着窗台开始填写数字,但是台面太过光滑,笔尖刚抵上去就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。

李今呈接过笔在上面写了个void然后撕掉:“这张不能用了,明天我让梁执拿新的给你。”

“老板真大气。”安陶真心实意地夸了一句,语气轻快地问,“那我可以先睡觉吗?有点累。”

“去睡吧。”

安陶扔掉毛巾就要上床,李今呈叫住他:“把头发吹干再睡。”

安陶摸摸自己脑袋:“已经干了。”

“还湿着呢。”

“真干了,不信你摸。”

李今呈没动,声音听不出情绪:“算了,去睡吧。”

安陶又用毛巾擦了两下脑袋,把手伸到他眼前:“那这个呢。”

李今呈这才想起安陶手臂上绑着绳子。

在浴室的时候安陶身上沾了水,袖口稍微有点湿,已经盖不住麻绳的颜色,露出一抹殷红。

李今呈盯着那处看了一会儿,道:“自己解开。”

亲手施加的束缚,却要奴隶自己解开,这跟抛弃有什么区别。

“主人总是这么绝情,不管是对许言意还是对我。”安陶揶揄,“不过还好我也不喜欢感情用事。”

李今呈不置可否地扯了下嘴角,默认了这个说法。

安陶解开袖扣,仔仔细细把绳结看了一遍,然后找到尾端的活扣,把绳子解下来。

一只手不太方便,他解的很慢,绑的时间有些久,手臂上留下了痕迹,坠下来的绳子在半空来回晃荡,和手臂上的印迹相映成辉。

等只剩下最后一个环扣,安陶忽然抬头,对上李今呈的目光,语气玩味:“主人,您这个眼神,会让我觉得您是想把我捆起来。”

被说中心思,李今呈坦然点头:“确实,毕竟你很合我意。”

于是安陶双手捧着麻绳,姿态恭顺又谦卑,声音却带着戏谑,“我现在依旧是您的奴隶,主人可以随意惩罚我。”

李今呈接过绳子,安陶自觉把手心相扣,等待着新的束缚。

李今呈垂眸,盯着他那段纤细白皙的手腕,问:“什么都行?”

安陶点头,“当然,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
李今呈把麻绳扔在窗台上:“那就去把头发吹干,换了睡衣再上床睡觉。”

安陶:……

???

操。

好纯洁不做作的要求,纯洁到安陶怀疑他主子是不是阳痿了。

还他妈合你的意,合个屁的意,前几天的不冷不热是因为对着我硬不起来了吧。

安陶转身就走,去他妈的吹头发换睡衣,老子明天就拿着十亿分手费走人。

哦不对,这钱是不是不应该叫分手费,应该叫包养费?算了差不多,都是钱哪有什么高低贵贱。

身后李今呈的声音淡淡响起:“不听话?”

安陶深吸了口气,拳头握的咔咔作响。

下位者对上位者有着天然的畏惧与臣服,他最终还是选择一脸憋屈地去执行命令。

安陶由衷诅咒从今往后李今呈以后遇见的所有人都是do,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气。

看着安陶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,李今呈没忍住弯了弯唇角。

小狗崽子毛都没长全,就敢对他主子呲牙了,真该夸他一句勇气可嘉。

但一想到安陶迫不及待接支票的样子,唇边笑意又淡去,李今呈没忍住又去摸烟,回头看了眼带着一肚子气睡着的安陶,想想又算了。

抽多了也呛人,还是让他好好睡一觉吧。

安陶这一觉睡得十分难受,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株要爬树的蔷薇花藤,但树不让他爬,说他身上带刺儿,扎的难受,安陶不服气,追着树狂奔,非要赖在它身上开花。

结果树突然停下来,变成李今呈的模样,说你不是要走吗,那还追着我干什么。安陶不会说话,一个劲儿往他身上攀附,非要把自己挂他身上才肯罢休。

嘭地一声,安陶抱着被子摔下了床。

操!!

抱李今呈睡觉抱习惯了,找了他一晚上都没抓到人,安陶揉了把脸,抬头看到害自己摔下床的罪魁祸首坐在窗边躺椅上,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。

难怪抓不到人呢,原来人根本没和他在一张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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