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颗拥有多个震动源的c型跳蛋,还会搭配多种啟动讯号。
这颗c型跳蛋轻薄的尾端覆盖在外面,而做为跳蛋主体膨大的部分填满她。
就是这声口哨啟动了第三种震动讯号,将跳蛋上装置的全部震动源一口气啟动,而且由弱转强、由外到内、一波接着一波。屋酱再能忍耐,现在也不行了。
只见屋酱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个哆嗦,随即瘫坐在地上溼透了。
「去了!去了!」看到屋酱这个样子,谁都知道屋酱去了。
「安可!安可!」「厉害喔!○○○社长懂玩喔!」
听到有人讚美她的恩客,屋酱猛然起身,头也不回的跑进后台里。
「咻~!」又有人吹起口哨,群眾又笑又闹,他们不停的拍着手,掌声开始统一成一股节奏。
「安可、安可、安可、安可、安可!」
屋酱在眾人的欢呼声走出来,面无表情的行了礼之后又进入鸟笼回到座位上。
屋酱的眼神还冰冷吗?是的,冷酷得不得了。但是晕染在她脸庞上的色彩多綺丽。她的小嘴微张,双手不停颤抖。她甚至缩着胸,坐在椅子上忍耐着来自小荳子和更深处传来的惊跳。
c型跳蛋轻薄的尾端逗弄她,塞在里头大到填满她的跳蛋主体更是不断传出足以爆击她的馀韵。
就算高潮也要弹。就算屈辱也要弹。
屋酱伸出手,观眾终于慢慢安静下来。
「登~登、登……登、登、登登~登……」
是贝多芬的「月光奏鸣曲」,屋酱用她的魔力把观眾全拉近这首曲子不可思议的回旋之中。
迷幻一般的六分鐘,改变了所有听者的人生。当掌声和口哨声再度响起,屋酱头也不回的走进后台。
惊为天人的演奏。
「但是……错了三个音。」有人指出「花园」app显示出来的最新统计结果。
小枝裸身躺在男人房里,她的双脚不知怎么的掛在男人肩上。股间的「草莓」早就不翼而飞,取而代之的是塞满她股间的男人工具。
被弄成这样的小枝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,她倒在床上用手臂遮脸。
「月光」突然从她的指缝间透过来,不知怎么的抚慰了她心中的痛苦。
轮到小a含了。因为男人才刚帮她含过。又吹又舔、又吸又含的。
「你帮我,我也帮你。」男人笑嘻嘻的。
只见那个o型跳蛋再次被挺立起来,而且就像小a初入这个房间一样,还套在男人巨大的那个东西上面。只是现改而放进她的嘴里,还在她的嘴里不停跳动,震得她头皮发麻。
就在这时,小a不知怎么的也看见了「月光」。
小鳩终于知道为什么男人不会承认自己的东西比不过跳蛋了。
因为男人的那个东西是跳蛋无可比拟的。
小鳩本来找到机会转身。就算一下子也好,她也想暂时逃避。但是她现在知道了,绝对不要背对男人。因为男人会从后面来。
也正是因为这样,小鳩才知道男人的那个东西真的比跳蛋强。
当男人从后面来的时候,难以言喻的快感衝击她,就算是刚才不停跳动的鸽子蛋也无法用这种快感衝击她。同时,不知是从哪冒出的屈辱感也吞噬她,像要把她吃乾抹净。
小鳩会因此害怕,会因此崩溃,然后在每一次塞进跳蛋上台演奏的时候拋下小提琴的弓。
因为上台演奏就代表她离惩罚更近,因为塞在她股间的跳蛋会把男人的恶意会完整传达过来,然后等她被送入男人的房里之后又被男人生吞活剥。
小鳩哭到不能自己,但是她竟然也在闪闪的泪光之中看见「月光」。
而且这首「月光」不一样。
「就算遭遇到残酷的对待……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弹吗……?」
学过乐器、醉心于音乐的人就懂。为此,小鳩将会无止尽的追寻下去。
玛姬被限制在房间的正中央。现在的她绝不会是一丝不掛,仅管她身上没了衣服。
玛姬被五花大绑,双手被吊在天花板上,嘴里还噙着被男人绑上的丝带。
而双縲旋跳蛋的使用权限还有三次,因为男人才刚用掉两次权限。
为什么有光?玛姬睁开迷濛的双眼。
是「月光」。屋酱演奏的「月光」。玛姬很快的就发现那是屋酱演奏的「月光」。屋酱的演奏不知怎么的传进了隔音的包厢里。
玛姬很想靠过去听,但是男人套在她身上的每一圈细绳限制她。
事情是这样的,因为「花园」是音乐的盛宴,许多男人在玩弄跳蛋宝贝的同时仍会继续听着音乐会所带来的曲子。
对喔,刚才好像也有人弹奏「月光」,德布西的「月光」。
那为什么玛姬在刚才没有留下深刻的印象?
因为刚才的是「德布西的月光」,而不是现在演奏的「贝多芬的月光」?
是因为乐曲的差异?还是因为德布西与贝多芬的差异?
不,都不是。因为那是屋酱演奏的「月光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