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深将趴在茶几上一动不动的戚荣扶起来,让他跪在了地上。
戚荣乖乖地任他摆弄,他的屁眼还很疼,于是只能正身跪着,等林深松了手,才抬头看向林深,“林深,该你跪我的。”
林深的屁股还没挨上沙发,就这样顿在了半空中,戚荣“噗呲”一声就笑了出来。
林深轻咳了一声,坐是坐不下去了,于是只能又站了起来,问道:“你确定?”
戚荣眼角还带着刚哭过的红晕,眼里也还蒙着一层水汽,可还是无比认真地仰头看着林深。
戚荣没点头,也没说话,可林深还是懂了,他突然就想伸手摸一摸眼前毛茸茸的脑袋,可最终还是放弃了,只说了声,“是、”然后顿了顿,才说出了那句“主人。”
明明已经演练了很多遍了,可真的说出来的时候,林深还是觉得有些别扭,就连戚荣的眼里也充满了别扭。
于是林深不再看着戚荣,压下自己的一条膝盖后,才压下了另一条膝盖,跪在了戚荣的对面。
林深的身高比戚荣要高一些,所以就算是跪着,也是一种俯视的姿态,戚荣微微仰着头,按耐住自己“扑通”乱跳的心脏,才站了起来。
这下,就成了戚荣俯视着林深了。
很怪异,他好像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林深,还有些不习惯,可总有一天是要习惯的,于是戚荣踱步走向了沙发,坐了下去,身后的疼痛让他微微皱了皱眉,可很快又恢复正常,变成了那个人人敬仰的戚家主。
他用脚点了点身前的地板,等林深膝行过来后,才用手抬起林深的下巴。林深的眼里确实没有屈辱和不甘,只是有些淡淡的窘迫。
“林深,你的规矩学得确实不错。”戚荣的这句话,对于任何一个do来说,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。
可林深的眼里却没有任何屈辱的意味,不卑不亢道:“林深谢主人夸奖。”
戚荣这会儿才算是真的信了林深的那句话,只是他还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在和刚刚到底哪个才是林深演出来的。
戚荣就这样盯着林深,问出了心里的疑惑,“林深,你更喜欢当我的主人还是私奴。”
林深这会儿的眼里又充满了压迫感,就连回话的声音也低沉了不少,“戚荣,你记住,我的身份就只有你的主人这一个。”
好、疼,兴奋了一晚上的性器变得更疼了。
戚荣抬起林深下巴的手都有些发抖,林深垂眸看了一眼,才继续道:“但是戚家主,林深就只能是您的私奴。”
林深把这两个身份分得很清,他说出来,也是希望戚荣能像他一样,对于私奴林深能毫不手软,而对于主人林深能绝对服从。
戚荣听懂了,放下了自己的手,说道:“那就可以叩首认主了,林大人。”
林深毫无负担地俯身叩首道:“林深叩见主人。”
戚荣还是地写个草案!
戚荣停下了手上转的笔,嗤笑了一声,说道:“那如果我不罚去私奴营,自己抽呢。”
张康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语气,“家主,这种程度的伤算是惩戒了,林大人作为私奴,惩戒权是在私奴营手里的,您这样便是越权了。”
张康的话让跪着的林深有些震惊,可转念一想,又很容易想通。
戚家的私奴,大多数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,除了伺候家主之外,还要为主家打理业务,所以私奴就不只是私奴了。
而人才,无论在哪里,都是个稀缺资源,所以私奴可以罚,但却不能按照家主的喜好罚,只能按照制定的规矩罚,而现在定下的所有规矩,都是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,所以无论是要加规矩,还是要减规矩,对于私奴营来说,都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。
戚荣眼皮都没抬,懒懒道:“那如果我非说是调教呢。”
“家主,私奴的调教权虽然在您手上,可调教和惩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,林大人是您的第一个私奴,您如果不太清楚如何调教的话,奴才倒是可以让人来给您示范一下的。”
林深跪在地上,刚刚眼里的震惊还能掩饰的很好,可如今却怎么也忍不住笑意,只能轻咳了一声,“对不起,主人。”
戚荣瞪了眼林深,又看了眼自己今天已经完好无损的手,暗骂道:“放屁!”
他本就是随口一说,如今也觉得掰扯下去没有意义,平白让林深看了笑话,于是摆了摆手道,“知道了,我会考虑考虑的。”
“是,家主。”
戚荣以为,张康说完这句就要退出去了,可没想到却听到他说:“林大人,您身上的罚别忘了让家主验伤,还有,刚刚擅自出声,打断家主,记得掌嘴二十。”
掌嘴不掌嘴的,戚荣和林深都没太在意,只是戚荣还是不明白张康说的验伤是什么意思,不是说不符合规矩,所以罚不得吗?那验的是哪门子的伤。
张康走后,戚荣刚想开口问,就看到林深调转膝盖,转过身,将西裤半褪了下来,双腿岔开地跪趴了下去,“林深请主人验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