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x,她心脏差点停了,左右摇头,眼泪愈发绷不住,执起他的手,放在脸颊旁边,憋了好久的话脱口而出:“我也有话对你说,想对你说很久了,阿修,我ai你。”
眼泪顺着脸颊滑入她嘴里,白婕毫不在意,滔滔不绝:“那天电梯里,你问过我,这次离开,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,就没有什么话想对你说的?我想到的就是这三个字,一直想跟你说这三个字,只不过那时候,总担心自己的病好不了……”
“哪三个字?”
虚弱的声音从床头传来。
白婕看着他,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盛满柔柔的光,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,好像有什么卡在喉咙,连同泪水都凝在眼眶里。
王修拭去她眼角的泪,语调缓慢又执着:“你想对我说哪三个字?刚才听不清。”
“我ai你。”白婕嘴唇颤了颤,咧出一抹笑,“还有,想和你过一辈子。”
陌生的灼热感在眼里蔓延,王修扬唇:“还要继续约定冷静期吗?”
白婕果断摇头:“就算我没有痊愈,也不想和你分开了,大不了……你一辈子吃素。”
小丫头倒是狠心,王修唇边笑意更深了:“我也乐意。”
“可是我不行。”她不好说自己看到他安然无恙,已经开始期待他康复后做羞羞的事了,脸颊有些火热,“快点好起来,就有r0ur0u吃了。”
“小婕儿,有个事要和你说……”
王修话还没说完,白婕骤然记起他还有伤,像惊弓之鸟:“是不是伤口疼?哪里疼?”
也不给王修回答的机会,她重重地拍打自己脑袋:“我傻了!你醒来第一件事应该找医生,你等我!”
白婕力气极大地挣脱王修的手,站起身,动静大到弄倒椅子都没看一眼,只想叫医生过来。
临近门口,她被王修拽住手腕,背部贴上他x膛。
他说:“我的伤并不严重。”
害怕挣扎会碰到他伤口,白婕不敢乱动,不敢相信:“不严重,一个人住病房?唬我没来过医院吗?”
王修一时难以解释。总不好说是警察局局长苦苦哀求他来医院,刻意安排了这么一间高级病房吧。为了查案,几乎三天没合眼,他顺便在这里睡一会儿。
“小丁和我说,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,怎么可能不严重?”白婕轻轻转过身,神情担忧,“别骗我了,快告诉我,到底伤到哪?”
王修:“真想知道?”
白婕:“当然啦!”
她注意力全都放在王修身上,望着他将衣服的纽扣一个一个地解开,眼眸瞠大。
至于要脱衣服吗?她可以不看伤口的。
王修将上衣丢到远处的椅子上,朝白婕指了指左手臂的白se绷带:“这里有一道口子,不深,是炸弹爆炸后,周围物件碎片割的,一周就能痊愈。”
白婕看着他手臂,愣了几秒,怒目以对:“你骗我?!”
“……”
把她忽悠过来的是小丁,不过……他确实有欺骗的嫌疑。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,他就醒了。
他还没来得及接下这口锅,白婕眼泪扑簌簌地掉,让王修措手不及。
“怎么又哭了?”王修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的泪水,她像是水做的,总是擦不完。
“我以为……自己会很生气的。”白婕哽咽道,“后来想想,伤口不严重,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小婕儿。”王修望着她,神se震动。
“只要你没事,就算被你骗,也没关系。”白婕抬眸迎着他深邃专注的目光,有些迷茫,也有些委屈,“我觉得自己好没骨气,怎么办?”
好似为了他,什么原则,什么尊严,都不再重要。
王修俯首,抵着她额头,蹭了两下: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火热的唇覆上她眼角,吻去那些让他不知所措的眼泪,透着温柔和怜惜。
所有的自怨自艾,被他柔情瞬间击溃。
白婕抓住他的腰,踮起脚,下颌抬高,亲上他的唇瓣,察觉他呼x1变得沉重,仿佛拿捏不准她现状是否禁得起他掠夺。
一gu暖意在心头流淌,有感动,也有心酸。
他何尝不是为了她变得如履薄冰,小心翼翼。
白婕翘起嘴角:“我已经痊愈了。”
王修单手揽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抚0她脸颊,表情里有些不敢置信的欣喜:“确定?”
他从各方消息得知,她可以正常上课了,但还没到完全康复的程度。
白婕坚定地颌首,眉眼弯弯。
王修往前几步,一下子把她b至墙面。
背抵着墙,她已经退无可退。
王修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她,眼里布满深深的yuwang,拇指轻轻地摩挲她唇瓣,声线低哑醇厚:“再这样看下去,我会c哭你。”
他这话不像是征求意见,反倒像温馨提醒,可以简单粗暴地解读为:我会c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