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饿了，你们去做饭。”宋清雯指挥两人给她干活。

宋丰下意识道：“我不会，二姐你去，以前都是你煮——”

“哦？”

吓得宋香一把伸手捂住宋丰的嘴：“我们煮！”

宋丰惊恐地看着宋清雯，生怕宋清雯下一刻跳过来吃了他，身体却很诚实地跟着宋香去灶房。

“对了，爸妈怎么办？”宋香猛地想起这点。

宋丰被提醒才想起仍然晕倒躺地的父母，默了默：“我们回去看看？”

宋香犹豫：“可二姐？”

“爸妈继续躺着应该没事，只是被吓晕，二姐不也是自己醒来的？”

宋香一点也不想出去面对宋清雯，连忙同意，忙了一会儿，她忽然问：“所以，二姐是……人吧？”

宋丰想到宋清雯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，打了个哆嗦：“是人！”

两兄妹对视一眼，心依然高高悬着。

火灶里的柴火正在熊熊燃烧，火光映在凑到灶台前取暖的宋丰宋香脸上，大夏天的，热得他们浑身是汗，但两人谁都舍不得离开灶台，灶房很安静。

忽然，宋丰说：“二姐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
“二姐不是说她像死过一回吗，人有变化一点也不奇怪。”宋香努力找借口证明宋清雯就是宋清雯。